80.商丘古城和来顺羊汤烩面馆 下午 内/外
从羊汤烩面馆窗户看去，关佩生边回身与小杉义男打着招呼边走下东亚西医诊所的台阶朝羊汤馆走来。
羊汤烩面馆后院单间，关佩生边在方木桌前，戴旭龙、李冠青几人中间坐下边说：“电台的消息可能已经走漏，那个女人代号就是‘门帘’，她的上线是‘老鼠’！”
李冠青、戴旭龙等人神情骤然严峻。
李冠青问：“怎么回事？”
关佩生向几人述说。
81.商丘古城东亚西医诊所 内 下午
董思锦与岛田圭子发生了争执，小杉义男边翻译边劝解。
董思锦：“好几次了，给的钱越来越少……”
岛田圭子：“你和‘老鼠’提供的情报越来越缺少价值，有的还不准确，模糊含混……”
董思锦：“我们已经尽力了，他们现在防范越来越严，尤其是中共方面，只纵向联系，机密事情只有参与的当事人才知道，有的甚至参与者只知道自己执行的部分……”
“啪！”岛田圭子抬手给董思锦一记耳光：“八格，越是防范严密越意味着情报的重要性，这样，才能显出‘老鼠’的能力！”
董思锦捂住脸颊说：“我只是说您要兑现您的允诺……而已……”
岛田圭子：“金钱是根据你们提供的情报价值而定的，何况，为天皇效忠是不可以讲价钱的……你告诉‘老鼠’，只要你们搜集到重要情报，钞票会大大的！”
小杉义男旁边翻译着。
董思锦捂脸觑看岛田圭子。
82.商丘古城和来顺羊汤烩面馆 下午 内/外
李冠青：“基本可以判断，董思锦的上线‘老鼠’，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男人。情况既然出现变化，我们现在就进行一下分工……”
董思锦捂着脸从东亚诊所掀帘子出来上了路边的黄包车。
和来顺的跑堂推开门，报告说：“那女人出来了，上了黄包车……”
李冠青示意戴旭龙、牛振帮等人：“跟上她！分头行动！”
众人纷纷开始行动。
戴旭龙、牛振帮几人来到街上。
董思锦坐的黄包车在街角消失。
83.商丘古城一胡同拐角处院落董思锦居所 黄昏 外/内
董思锦居住的院落黑色院门紧闭。
院内传出瓷器摔打破碎的声音。
戴旭龙、牛振帮等人翻墙进院，一武工队员打开院门，李冠青等人入院。
踢开屋门冲进卧室，几个枪口对准瘫坐在床头正捂脸哭泣的董思锦。
戴旭龙手伸向凌乱的被窝，被窝冰凉，起身和牛振帮等人打量着卧室内外。几个瓷瓶器皿碎烂在地上，董思锦腿前放着一个珠宝箱，珠宝箱锁已被撬开，打开的珠宝箱里有几张零钞和几个珠子。卧室墙角的衣架上挂着一件呢子大衣，大衣左上肩还留有饭渍汤痕，床头柜边扔着一只被搦皱的“老刀”牌香烟盒。
两名武工队员挪开衣柜，后面露出一个门洞。两名队员推开门进去来到院墙边的偏门，拉开偏门来到胡同里观察，胡同里空无一人。
两名队员回屋向戴旭龙摇头。戴旭龙：“别追了，跑远了，离开这里估计最少一个小时了……”
戴旭龙回头对董思锦：“说吧，怎么回事，想活命就老实点！”
戴旭龙转身捡起床头柜上的一本线装本古典小说《歧路灯》翻看，发现书页里面有的字体被剜去。
董思锦：“他让我去给岛田圭子送纸条……谁知道我回来一看，他跑了！他这回真跑了，撇下老娘我一个人，还把老娘我这多年积攒下的钱跟珠宝首饰都卷跑了！……呜呜……这个死他八辈的乌龟王八蛋……呜呜……”
戴旭龙：“这个人是谁？”
董思锦：“你，你们认，认识，知，知道……”
牛振帮：“徐达远？代号‘老鼠’？”
董思锦：“是，是……”
牛振帮：“那，你就是代号‘门帘’了？”
董思锦：“岛田圭子给起的名号……”
牛振帮：“说说你们怎么混一块的？”
董思锦：“今年春天他来策反俺那死鬼，被岛田知道了，杀了俺那死鬼，让我引诱他……他就倒向了我，被岛田抓住把柄，就成了‘老鼠’……他不想干，我也不想干，一直想跑……”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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